原梗拥有者在和同学玩骰子,目前为止已经输了一半以上......
而且是一群单身狗输了表白那种的(手动再见)
全文的基調大致就先這樣吧_(:_」∠)_
原梗擁有者已經不理我了我也很絕望。
⋯⋯
儘管醉得厲害,保川真名美自一群嗑藥到毫無理智地狂舞的廢物中擠出來時,依舊穩穩地攥住了那個人的右肩。
「來找樂子的?」她大著舌頭問。
「找樂子。」雛兒不自覺地低眉,任她把自己的禮帽勾走。那黑綢的質感一眼就是仿貨,但打扮得還算工整可觀。不,是尤為可觀。她隨手把帽子扔到一旁,想湊更近些。隨手接住帽子的紫吹淳搖頭,對如此恣意隨性的勾搭,她持有保留意見。
汐風幸曾上複,近來情況不樂觀:酒吧附近總有鬼鬼祟祟的生面孔,恐怕,又有一陣子要被條子給盯上了。
「被盯上了也是白費功夫,自家找樂子還違法了難道。這酒吧是為他們開的?」在喝得開心之餘,保川難得沒有為此爆粗。
所以,我勸了也是白勸。汐風幸乖巧地腹誹著。保川從他部調到情報組已有兩個月了,除了這家酒吧,幾乎哪里都不去。如果關了酒吧,她敢直接上街找人去拼命;要是有誰想讓她挪個位置,估計就要賠命。
音響在最大輸出的刺耳中震盪著,仿佛有電流在空氣裏躁動。雛兒扣住了拉扯著領帶的她的手,冰涼,仿佛甜蜜馥鬱的朗姆,讓保川想即刻在杯沿印上纏綿濕熱的吻。
但凡一個長了眼睛的人,都不能抵抗她的盛情。雛兒則更甚。
虛情愛上假意。所謂的夜生活,歸根結底,也不過如此。後背撞上了木質吧臺,雖然不痛,但是硌得她只想掙脫,保川先一步抓緊桌緣,被打翻了的威士卡自西裝漫延而入,辛辣和冰冷相混雜的錯覺,頭頂上懸墜著滾燙的霓彩燈。
所以她抬手,加深了與保川的擁抱。
⋯⋯
依然在自我折磨中,可怕,總感覺文章前一千字就要上R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