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翅/忻斯/万有寅力』 weibo:此间棠梨

【翅久】

隔壁回来更新了啊啊啊啊(狂奔)请继续不要停qwq

夏夕空:

是这样的。

本来这个跟桑上太太的不如故有关系——是接着她后文的事情。

还被心上太嫌弃啧。


我今天在微博上立了个flag今晚一定更……但是后续没有跟太太商量过,只好把无关的先放出来。

总之,就是一切都未定的三无作品。不打tag。只是为了所剩无几的公信力。(跪倒)






“您对即将要扮演的王尔德有什么印象呢?”


“嗯……我个人认为,王尔德接受审判的经历集中体现了人们普遍的自毁倾向。他坚持不逃跑接受了审判,并非对于审判结果完全没有预知。而他怀着一种阐释自己人生哲学的心念,站在了法庭上。给我感觉,就跟他童话里的夜莺鸟一样——为了他自己所向往的事物,王尔德甘愿自我牺牲——虽然也并非没有意气作祟,但的确是如此。”




“这是您自樱坂退团以来,首次与樱坂在籍的真琴桑共演?”


“啊,是这样的。退团……这也是樱坂退团之后首次出演男役。没错,我在籍的时候与…真琴桑共演的机会很多,所以正式稽古开始之后大概也会回忆起很多以前共演时候的美好人事吧。”



【一】



真琴つばさ闭着眼睛躺在稽古室的地板上,将双腿折过头顶去;微微的酸重感沿着与地面相触的脊椎爬上来——

放在她一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喂?”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她摸索着摁到触屏上接听键的位置,将手机摁到颊侧。

“是我。”



“……ゆら?”真琴つばさ猛地睁开眼睛,“有什么事么?”

“你现在应该在稽古室吧?”

“是啊。”

“我在乐屋外面,赶快来带我进去。”



 于是真琴つばさ赶到的时候,就见到她的同期一脸不耐烦的转回头去,对着乐屋那里门房的小窗口:“人已经到了,您看我说的没错吧。”

“不好意思,她是我同期,已经毕业有几年了,所以您可能不认识。麻烦了,”真琴つばさ匆匆冲门房里的保安点头笑了笑,转头看向抱臂歪着头的ゆら ,“我们走吧。”



她牵住同期的手腕,带她一起往乐屋里走,一边问:“怎么突然来东京这边了?”

“我在这你还要练习?”同期凑上去用肩膀撞了一下她的肩膀,“今晚上住你家怎么样?”



“没什么啊。那你等我换件衣服,收拾东西。话说,你撇下丈夫一个人跟孩子呆在一起真的没问题?”

“当然没什么,老公我可是精挑细选了好几年。倒是你,除了阿比就没有什么人看家了。”



“……”

“我还是要提醒你,据说宠物在主人去世以后找不到食物,可是会无奈的食用尸体的,”夏河ゆら冲她笑的挤眉弄眼,“我不是诅咒你或是怀疑可爱的阿比——”

“抱歉,在我听来就是诅咒我以及怀疑我宠物对我的忠诚。”

“——你这个年纪的确也是要小心一个人在家里无声无息就……好好,我不说了。脸色干嘛那么可怕嘛!”



真琴つばさ一向是说不过她的;所谓一物降一物,自她们还是樱坂的研修生、舞台上跑些龙套时,这个还用着本名的女孩就是她的克星。

她脱了运动衣,换了简单的白T裇牛仔裤出来;夏河ゆら又带着那双弯成月牙的笑眼凑了过来——



于是她抱怨着“你这家伙是什么表情”,与她手挽着手往出走。



“您辛苦了!”“您辛苦了!”

乐屋口门房的保安用讶异的目光扫视了两个人一会儿,才匆匆说出了“您辛苦了”低下头去。



“啊咧?”真琴つばさ不明所以,下意识回头看同期,“这是怎么了?”

“那个,大概是我自我介绍‘我是这里C组首席男役真琴つばさ女朋友’的缘故吧……”



“……”

“我以为这样比较容易进去……”



“……你以为这样说我会信吗?”



【二】



“谁叫你跟前辈共演都不告诉我。说回来,前辈怎么会突然跟你共演呢?”

“啊,星野桑她为什么不能跟我共演了,你倒是说说。”



夏河ゆら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一会儿,皱了皱鼻子,转移话题:“所以你们俩是要……”

“王尔德和波西是一对儿吗。但是,剧本是演出家写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保川真名美。”

“……突然叫全名很不礼貌你知道么……”

“别告诉我面试的时候作为演员你们不试戏,面试的时候你们就碰上了吧。我虽然没有参与过樱坂外部的演出,其他舞台剧公演的时候怎么安排我还是了解的。”



“……那个……是的。但是我没有跟她分在一起,所以还不知道通稽古的时候是什么效果。”

“我在电脑上看到你们俩共演海报拍摄和采访,还以为我今天是绝对睡不成你家的——甚至我以为这会儿就能见到前辈的。”

“啊,还真是抱歉呐。”



她们俩凑在窗台边,分享着大开的窗后那一点凉丝丝的冬风;酒意与地暖让人直犯困,这两个人却谁都不想睡去。



“我退团有…六年了。前辈走的更早——”

“十八年。”真琴つばさ低着眼说,杯子凑在唇边。



夏河ゆら盯着她将小半杯金黄色的酒液咽下去;然而当对方看过来时,她忙移开目光,抿了一下杯壁。



“ゆら,”她转回目光去,盯着地板上曲折的木纹,“就因为我要跟她共演了,你就来这里了?”

“……嗯。”



“……为什么?”真琴つばさ笑了一声,声音又沉下去,“你是觉得我当了这么久演员,难道连一出戏都没有办法好好的演下去么?”

“不是。”



“……那?”

“ ……我是想,マミ你自从进了樱坂以后,就只能跟同期哭一哭。身边没有人怎么办呢?”



“可我并不难过啊……难道跟这个人共演、像是在团内那样,不是我一直想要的么?”

“……似乎算是回头了?以往,都说,自己绝对不做后悔的事情。”



即使是背转过身去——她保证自己一开始没有丝毫要回头的意识。或许她等过,看对方会不会追上来——

最后却是在一片寂落中,心灰意冷却仍然等待。



她自己也知道面前有无数条路,却做不到哪怕向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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